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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九章 只是朱颜改(第4/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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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真仙馆祖上阔过,传下来的法统道脉,极为可观,符箓派,丹鼎派,绿章宝诰,龙脉发丘,兵家修士,纯粹武夫,甚至是剑修,都有各自道脉一代代传承下来,而云杪的这位道侣,更是机缘极好,拥有一座煞气浓郁的破碎小洞天,是天下鬼修梦寐以求的风水宝地,而她也确实凭借秘境里边的几道远古术法,当年从一个原本无望元婴的金丹女修,在转去鬼道修行后,从此破境顺遂,势如破竹。

云杪盯着她,提醒道:“绝对不可如此行事。”

她伸了个懒腰,“省得省得。”

“省得”一语,是她的家乡方言。

南光照所在宗门,大半底蕴,都在飞升境的祖师一人身上,境界,天材地宝,神仙钱,都是如此。

一众嫡传当中,明明不缺资质不错的弟子,可是到头来,南光照就只扶植起个玉璞境修士,当那绣花枕头的傀儡宗主。

结果即便如此,南光照还是死了,而且死得极其意外。

除了在山门口那边尸首分离的南光照,还有一行剑气凛然的刻字,“手刃南光照者,灵爽福地,剑修豪素。”

豪素?

当时几乎整个浩然天下,都不知道此人是谁,又如何能够手刃一位飞升境大修士。

从哪里蹦出来的一位飞升境剑修?又为何如此籍籍无名?

要知道那场架,都死了一个飞升境老修士,竟然就连宗门那边都来不及出手阻拦,一场捉对厮杀就已经落下帷幕。

而老祖师南光照这么一走,可不光是身死道消那么简单,身上的几件咫尺物,都一并被剑光销毁了。这就意味着宗门的家当,最少一下子就没了大半。

宗门财库,再戒备森严,哪有一位飞升境老修士随身携带,来得牢靠?

老祖师南光照本就不得人心,那些个空有修道资质却境界停滞的老元婴,早就满腹怨言了,所以等到南光照身死道消,一座宗门,就此人心涣散,那些供奉,客卿,早就通过飞剑传信,与宗门撇清关系了。就连一些个祖师堂嫡传弟子,都四散离开,另谋高就去了,反正以前是南光照有钱不给别人花,如今宗门是真的没钱了。

所以等到仙人云杪一出手,名义上是缔结盟约,其实一座宗门,就等于成为九真仙馆的附庸山头了。

当然不是那个玉璞境半点不怕引狼入室,实在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的无奈之举,如果拒绝九真仙馆,自家宗门就彻底垮了,

哪怕退一万步说,骨头够硬,当宗主的,拒绝了云杪的提议,这都不算什么,瘦死的驼骆比马大,可问题在于那拨怨气冲天的元婴境师兄弟们,都已经开始秘密谋划怎么篡位再瓜分家产了啊!

她似乎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情,掩嘴娇笑不已,花枝乱颤,好不容易才停下笑声,以手指轻轻擦拭眼角,最后模仿那位玉璞境宗主的口气,说了句老修士独处时的肺腑之言,“他娘的,除了老子,从师尊到同门,全是一帮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货色。”

云杪闻言只是一笑置之。

云杪的传道师尊,也就是九真仙馆的上任主人,曾是南光照的山上好友,两位老修士在跻身飞升境之前,经常一同游历,双方几乎可以算是形影不离。因为云杪的师父,与南光照同境时,一直更像是个帮闲,以至于在中土山巅,一直有那个南光照“影子”的讥讽说法。

如今算是风水轮流转了。

云杪手中再无那支常年随身携带的白玉灵芝,便换成了一把雪白拂尘。

眼前这位道侣,曾是师尊的不记名弟子,云杪当年能够以玉璞境,顺利接手馆主一职,并且坐稳位置,她暗中出力极多。

因为她前些年顺利跻身了仙人境,使得一座九真仙馆,一双道侣两仙人。

大雍崔氏王朝,自古就有举国簪花的习俗,与百花福地关系极好。

这里边又有个只在山巅流传的消息,传闻大雍朝的开国皇帝,曾经为百花福地挡下过一场“风波”。

九真仙馆稳坐大雍王朝山上仙府的头把交椅,可惜大雍王朝境内,还有个比九真仙馆更加强势的涿鹿宋氏。

九真仙馆在云杪师尊离世后,就逐渐沦为了宋氏附庸。

遥想当年,九真仙馆最为鼎盛时,师父在内,一飞升一仙人三玉璞,再加上四位供奉、客卿,一座祖师堂内,同时拥有九位上五境修士!

在中土神洲,都是当之无愧的顶尖宗门。

涿鹿宋氏每隔十年,就会派遣一拨子弟和家生子来此修行。那会儿九真仙馆的任何一位祖师堂嫡传,去往百花福地,谁不是座上宾?

魏紫问道:“眉山剑宗那边?”

云杪摇头道:“不用多想了,免得画蛇添足。”

眉山剑宗的许心愿,是宗主嫡孙女,还是一位老祖师的关门弟子,她更被谪仙山柳洲器重,原本云杪是打算让李青竹与许心愿,结为山上道侣,两宗联姻,争取三五百年之内,将那眉山剑宗收入囊中,现在云杪已经完全无此念头了。

魏紫瞥了眼案几,笑道:“怎么还在看这两封邸报,就看不腻吗?”

是两封出自山海宗的山水邸报。

云杪笑道:“外人不知就算了,你何必有此问。”

魏紫收敛笑意,小心翼翼问道:“若是某人哪天做客九真仙馆?”

不知为何,一想到此人,魏紫就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有余悸,作为一位仙人境的鬼修高人,魏紫相信就算自己面对龙虎山大天师,都不至于如此,而这份古怪心境,魏紫甚至一直没有与道侣云杪说出口,就像一个可有可无的心结。

云杪默然无声。

鸳鸯渚一役,仙人云杪与那位身份不明的年轻剑修,打得有来有往,一开始所有人都当是个笑话看待,等到知道那位青衫剑仙,竟然就是剑气长城的末代隐官之后,原本是个板上钉钉的天大笑话,结果成了九真仙馆和仙人云杪,做成了一桩不大不小的壮举,说不大,是一玉璞剑修一仙人的大打出手,当然比不了之后嫩道人与南光照那场两飞升的山巅斗法,说不小,因为青衫剑仙是隐官。

但是云杪却觉得什么后边那场所谓的“山巅”较量,与自己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其中的凶险程度,根本没资格与自己那场相提并论。

壮举?

当然是!

我云杪在那鸳鸯渚,等于是与白帝城郑先生问道一场!

你们这帮看热闹的,知道个屁。

云杪瞥了眼案几上边的邸报,上边写着年轻隐官在蛮荒天下的一系列作为。

白帝城那位郑先生,果然是一位十四境修士了。

小有遗憾,如此一来,不说真相大白于两座天下,相信如今已经有一些明眼人,与自己一样,晓得了此事。

不然只是一个玉璞境剑修的年轻隐官,真能在蛮荒天下折腾出那一连串惊世骇俗的事情?

有些秘密,就像一本书籍,因为太过珍惜喜欢,反而不愿意借给旁人翻阅。

要是那位“年轻隐官”大驾光临九真仙馆,云杪当然愿意配合郑居中继续演戏一场。

何况郑先生由得他云杪不愿意吗?

与之相比,云杪由衷觉得双方境界、心智太过悬殊了。

北俱芦洲,三郎庙地界。

在北俱芦洲,三郎庙与恨剑山齐名。

一个是最大的兵器铺子,只说三郎庙秘制的蒲团,一洲哪个仙府没有几张?

至于天底下独一份的灵宝甲,不比那兵家甲丸来得名头大,但是胜在价格便宜,价廉物美,。

而且三郎庙那些精通铸造的兵家修士,是出了名的不喜欢打架,以及……能打。

一处仙家渡口,有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忙完了手头事务,就独自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遇到那些眼高于顶、天王老子也得给我让道的练气士,男人就绕两步,穿着厚棉袄,戴了一顶老旧貂帽,低头呵着气,最终来到一条小巷,是个熟悉的小饭馆,见里边暂时没有空位置,男人便揣手在袖,习惯性弓腰在门外小巷等着。

好不容易等到一张桌子空出,结果刚好有一拨客人登门,高大男人欲言又止,抬起手,刚要说话,很快又放下,那拨捷足先登的客人当中,有个跨过门槛的家伙,还故意转头看了眼门口的汉子,高大男人便笑了笑,伸手按了按貂帽,不计较什么,当然更像是不敢计较半句。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男人望向巷口那边,招手喊道:“小宣,这边。”

少年埋怨道:“柳伯伯,一通好找,怎么挑了个我都不知道的苍蝇馆子。”

被汉子称呼为小宣的少年郎,身穿一件泥金色法袍,而少年身边跟着两位扈从,相貌清癯的老人,身穿一件黑色长袍,老人瞧见了饭馆门口的高大男人,笑着点头致意,双方是老熟人了,而且双方都是剑修。自己之所以能够投靠三郎庙,当年还要归功于对方家族的暗中鼎力举荐。

而那位女子扈从,挎弓佩刀,四十多岁,不过容貌瞧着还是年轻,对于远游境武夫而言,她算是很年轻的岁数了。

汉子快步向前,笑着抱拳道:“刘老哥,樊姑娘。”

老人点头笑道:“柳老弟。”

姓樊的女子,立即抱拳还礼道:“见过柳剑仙。”

汉子满脸无奈道:“骂人不是?跟着小宣喊柳伯伯就是了。”

女子笑了笑,对方客气,她当然不能真的这么不懂礼数。

毕竟这个看着木讷的汉子,是一位成名已久的元婴境剑修,而且去过剑气长城,可惜未能在那边破境跻身玉璞。

少年感叹道:“柳伯伯,好多年没见了啊。”

汉子笑道:“都是修道之人,不到二十年,不算什么。”

这个柳伯伯,在袁宣还是孩子的时候,很早就去了剑气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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