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十九回(第5/5 页)
楼至给他弄得心痒,娇笑了几声道:“我怕痒,使不得,咱们可是说好了不许大动的,我帮你暖一暖,可就放我起身打发你用膳吧。”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个自然,床笫之事我几时未曾听你吩咐来的。”说罢竟安分守己起来,只将尘炳前端的阳锋娈在楼至的花道之内,果然未曾大动,却俯身埋入楼至双峰之中轻轻啃咬起来。
楼至原不知自己胸部如此敏感,如今给他这般亵玩,竟不知何故只觉一股燥热之意从胸前浑圆之处蔓延开来,楼至心下疑惑自己并非女子之身,平日里就算给人玩弄珠玑,也不过只有胸前宝珠十分娇嫩敏感,如今却觉整个胸部都焯燃丰盈起来,不由十分羞涩纳闷。
蕴果谛魂原本意欲亵玩娇妻的酥胸逗他娇嗔自己,如今见楼至满面桃意呼吸急促,似是十分受用,不由心下受了他的挑逗,也跟着焦灼起来,他虽然贵为九五之尊,却是平生不二色,只与结发妻子一人有过床笫之事,从来未侵女色,如今见了娇妻的色身因为怀有龙裔,竟然渐渐圆满了兼美之身,不由心神荡漾,十分疼惜爱慕,捉住手中两团浑圆,爱不释手地玩弄起来。
楼至此时给他挑在尘炳之上,因担心见红伤了腹中孩儿,并不敢十分坐实,只得攀住蕴果谛魂的肩膀跪坐在他身上,就着这个姿势,可巧低头便能看见丈夫亵玩自己酥胸的旖旎风情,却见他将手中一对白鸽高高捧起,十分怜惜痴迷地观赏一时,却有倏忽放开了手中束缚,那一对浑圆又似玉兔一般弹跳起来,蕴果见状,复又伸手将它们捉在手中安抚片刻,忽然抬头含笑看了楼至一眼,竟俯身在手中一捧雪上轮流吮吸起两颗珠玑。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春凳是可供两人坐用的一种凳子,古时民间用来作为出嫁女儿时,上置被褥,贴喜花,请人抬着送进夫家的嫁妆家具。春凳可供婴儿睡觉用,故旧制常与床同高。元人入主中原后,将国人分为四等:一等为元人,二等为色目人,三等为汉人,四等最下为南人。元人享有性特权,凡是看中那家妇女,随时都可以享用。为了方便,每户人家的客堂里都必须备有长而宽的类似矮床的春凳,这就是春凳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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