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约战(第2/5 页)
这几日过得平常,疗得自己怀疑人生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与萧卓世偶尔也会过来,只是说不到几句就开始借可芙香的笔记本玩,看望江桥反倒成了顺带的事情。可芙香这几日反常得很,像是被自己骚扰怕了一样,低头抬头目光闪躲,衣服裹得严严实实,别说是如同往常那般穿着无袖睡裙跪在江桥床上和程雏玩什么,现在的她连江桥的房间都不敢进,餐桌上几人吃完饭就把程雏带到自己房间去玩去了,看着她俩离去背影的江桥俨然一个孤寡老人,只能靠洗碗来缓解这种被孤立的痛苦。
孤立。对品尝过真正的孤立的江桥而言,这种情况便称作孤立,未免有滥用的意思,充其量只是自作自受的玩笑而已。
况且,没有恶意的自我保护怎么能算作孤立。
真的,不能算吗?
江桥是没有心力再考虑这种矫情微小的人际关系问题了,虽说是每日都闲得只能生气和找人聊天的时光,但现在的他,宁可找人消磨时间,也不愿意去考虑这种微观而又复杂的问题。
东戈登一天到晚拄着拐杖到处乱跑,一回到家来便看得他愁眉苦脸,进了库房不知在捯饬什么。江桥把整个东家都看了个遍,铁坊里有车床,有液压机,也有大型的千斤顶一类的起重工具,一个房间里还堆满了设计图,江桥随意的翻了下,发现设计图种类极多,从车辆到飞机一应俱全,建筑布局与室内设计的图片多得堆不下来,偶尔他也会想会不会有枪支坦克一类的设计图,找过几次,确认没有时的他内心毫无波动,这才发觉自己本来就当自己的想法天方夜谭。
和东戈登的对话大多数无聊至极,虽然这小子偶尔会展现出能够表明‘我是严仲朋友’的话语,但大多数时候,这人的语气里,都有一股不可一世的态度,有时候真能把明白自己心情不对有意控制的江桥急红眼。
不过也不是没有克制的方法,这小哥只要说到兴起就会目中无人嚣张的不行,这时只需谈及他这腿或者一个人的代号,这家伙就会变得十分冷静,甚至阴沉。
‘虚伪假面’这名号当真万金油,不仅万人敬仰,现在竟然还有让人闭嘴的作用,真是让那些为了让别人闭嘴而苦心钻研影视艺术和文学艺术的人汗颜。想来这世上是没有‘虚伪假面’黑的,只有粉得善良和粉到混乱邪恶的区别而已。这群粉丝当真是爱得深沉,深沉到江桥都觉得如果让大家坚信自己是‘虚伪假面继承人’,那以后只凭这张脸都能活得滋润。
又一次经历了“拨给颜平帆的电话却是严仲接”这种恐怖的事情后,江桥如以往那般挂掉电话。对严仲这个家伙,江桥还是很信任的,然而,颜平帆对他的信任程度不知道比自己高到哪里去了,这点偶尔会让邪火瞎冒的江桥产生看见自己正倒立在青青大草原般血液上头的幻觉。
除去这种无关紧要的嫉妒和不懂在这座城市里与自己距离较近的三个姑娘的想法,江桥其实感觉这些日子还行,伤口好得也比自己想象得还快,那不明正体的怒意也在东戈登的解释里,摸到了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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