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第2/5 页)
这老五办事也是素来果断的,待有了主意之后也不多说,直接就吩咐了总管一番。
那总管听了也觉得是个好主意,毕竟他也不想让自家王爷脑子一抽抽就将那些戏班子也带着上路。不管是皇家的名头也好,还是其他也罢,只要有个安置的地方,他都不甚在意。
等听了吩咐,他又回话道:“还没问您呢,殿下,今年中秋您打算怎么过?”
因为老五与众不同的画风,他整个府邸里就一个儿子和他自个儿是主子,忒是荒凉了。
要是按照往年,肯定是要入宫伴驾,可今年王爷前些天说这事儿给免了,于是他也不知道中秋到底怎么安排了。
这老五也给问住了,今年因为那什么谢神宴,也就没了新皇宴请百官发月饼,他道:“那天孤就入宫吧,要是一早就跟琼儿入宫,父皇怎么着也不舍得将本王和琼儿给撵出宫的。”
倒也不是不能去北静王府,可他终究还是姓司徒不姓水。
这都要出京而去,几年都回不来了,最后一次中秋也陪着太上皇,反而去北静王府,他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给水家招恨呢?再加上他对太上皇虽然心里既有怒又有怨,可毕竟也是爹。
这总管听他这样一说,心里也不禁欢喜了起来。
在他看来这哥哥当了皇帝也只是哥哥,又哪里比得过老子呢?
再说大老爷这边前脚刚进门,那边邢氏就来求见。
要知道如今这邢氏可不是那个让他呼来喝去的填房了,双方可是合作伙伴,什么事儿都要商量着来,要给人尊重。
于是待邢氏来了之后就跟他道:“老爷,先前老太太说中秋之前自家亲戚们聚一聚,之前照着去年的例,定在了明天,您明儿个可要早点回来。”
这提前过中秋当然不会在设宴在白天,所以倒也不耽误他上朝。
贾赦想起这事儿这才觉得自己又忘了一桩,便答应了。见邢氏要走,免不了又吩咐了句,道:“你明儿个也喊给你家兄弟,只听说他长进了些?到时候我也好瞧瞧。”
这一句立刻就让那邢氏心里热切了起来——那王氏眼下都混成什么样子了,可那薛家正因为是她的妹妹,还能在东大院里住着,更能参加这宴会。可她一个“正经太太”,却因为娘家……
可大老爷这不是开始抬举她兄弟了吗?
见邢氏欢喜无限的样子,贾赦也在心里点了点头,倒也应该给她点盼头,不然又怎么能指望着她还能和以前一样尽心尽力?虽然只是一个名分,可有和没有,这区别大了去了。
他接着就先去换了身衣裳,又将老五托的事情跟君故说了一通,这点小事,君故哪里有不许的?而且他虽然一直不太喜欢看戏,不过这不是也能弘扬一下大雍这边的文化?
大老爷这才叹道:“可是没几天了,总觉得心里紧张,我见你那个爹的时候也没紧张成这样啊。”
君故瞄他一眼,意味深长道:“你确定?”
贾赦立刻瞪他道:“我说什么你听着就行了,又不是让你来拆台的!”
君故这才笑了下,“我这边有一份计划你要不要看看?”
贾赦自然点头我,待接收过来一看才发现,哟呵,居然是又在国内发现了几个天然沥青矿,虽大小不一,但是如果同时施工的话,肯定比从四川挖那一条要快得多了。
自古蜀道难,修一条路出来可不容易。
君故又介绍了下水泥的制作方法,道:“实在不行,水泥一起用。”
贾赦等看了下水泥的烧制方法,不禁道:“这是要在山西直接干?”
“不只是山西,全国但凡是有适合的地方都可以设点,如此一来也能加快速度,你看后面还有一张表。”
这修路肯定是好事,只是这又是水泥又是煤炭,居然还要再开铁矿……他敏锐抬头,“你这是准备把这些都抓在手里?”
君故笑道:“我是这样打算的,两方同时下手。一方面是国有,直接是户部出钱,然后户部出售给工部,让工部去修桥修路,一切都按照市价来。这赚的,就是营收。另外一方面,则是民间的商人建厂,然后国家根据质量和价格收购。”
贾赦琢磨了下,觉得这招还是可行的,只是这么一来,他已经预感到国内以后最有钱的就不是盐商,而是这些得到方子能够建厂的人!
“我还有意下降全国的盐价,让百姓们都能吃的起盐,只是猛然一下手,怕是会引来极大的反弹,这事还是要让林如海去做。”君故道。
贾赦点了点头,盐价如果能低,再有了粮食,最少百姓就不会饿肚子。再修了路,鼓励民间经商,有了商业需求的刺激,各行各业应该都会有新发展!
于是君故就拉着贾赦讨论了一通,等他已经双眼皮打架,困意明显后才哄了他去睡。
大老爷如今的生物钟因为星网的缘故别提多准时,赶紧点头洗漱去了。
君故这才关了视频,想着他之前的紧张样,也不禁算起了日子——三天,再有三天他父皇和弟弟就要到了。
和贾赦不同的是他并不紧张,毕竟那是他的父皇,对于贾赦的事情,他们双方之间已经进行过沟通,也已经有了共识,他并不担心贾赦不被接受。可他头疼的却是要不要让他两位父皇见面。
若是不见吧,这次父皇带来了弟弟,他明白君凛肯定很想见这个小儿子,很想很想那种!毕竟是生下来还没看过的儿子。
可要是一见面,天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又会闹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他琢磨了下,还是和他皇叔发了个视频过去,这个时候,他觉得还是皇叔最靠谱!
“见面?不行!绝对不行!虽然我也很想见我小侄子,但是这事就是不行,不见面两人还能好好的,要是一见面……”君临只要一想就大摇其头。
不管是旧情复燃还是掐的天翻地覆,他都拒绝。
这俩人,还是这样过日子的好。
君故沉默了片刻,道:“我明白了。”
这倒是让君临觉得自己有些不妥,毕竟那两人的事他不是当事人,也不是两人的孩子,并没有立场去干涉,便道:“你还是问问你爹吧,他肯定知道的。”
哪怕一直都缩着头只当不知,可铺天盖地的,全民瞩目的一场盛事,又怎么可能是真的不知呢?所以在亲王看来,一直到现在都不曾发声的兄长,态度已经是显然已见了。
君故道:“我会去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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