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苗疆蛊事9(14)(第5/5 页)
他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很大度地挥挥手,说道:“That's all right.”我肚子里面没单词了,便没有再跟他继续扯淡,往上面爬去。
钻出洞口,我看见织田信玄在跟加藤亚也激烈地争执着,这老头儿的地位似乎有些高,不然以日本人的尿性,敢跟主家这么说话的,没有几个。
我听不懂叽里咕噜的日语,但是也知道他们争执的对象,应该就是我。估计织田认为我是个大麻烦,催促加藤亚也让我走开,然而加藤亚也执意不肯。两人争执了一会儿,织田瞥了我一眼,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而亚也则冲我歉意地鞠躬,说,陆桑,抱歉,让你受惊了。
加藤亚也的话语,让我浑身暖洋洋的,日本女性从小所受到的教育,还真的是让男人舒心。
我问她,没有给你们添什么麻烦吧?
加藤亚也摇头说没有,这里是她加藤家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她这个大小姐做主的,只要我愿意,可以一直住下去。如果能够在这里过春节,那就更好了。听到她这般说起,我才想到,刚刚看了一下日期,今天是1月9号了,再有五天,就是中国人传统的春节了(日本人自明治维新之后,没有阴历,也不过春节,只过元旦)。
年中的时候,我还在犯愁如何忽悠到一个女生,陪着我一起过年回家,去给我母亲一个交待。现在接近年关,我竟然身负重罪,正在逃亡的路上。
不知道身在黔阳的父母,身体可好,心情是否愉快呢?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然而当我真正明了到了诸多的苦难,心如金坚的时候,唯一让我伤神的,也就只有生我养我的父母了。
过了好久,我才收敛情绪,跟加藤亚也草草聊了几句,然后扶着墙,返回房间。
当天晚上,加藤亚也端着织田信玄给我弄的汤药,也不知道是啥子,浓稠如汁,泛苦清凉,喝下去之后,我身体的温度似乎降了一些。亚也似乎对我的故事十分好奇,而一路憋屈的我,也急需一个倾诉的对象,说一说心中的冤屈,于是我们当天晚上聊了很久。其间,我反复地强调,我一定要将杂毛小道救出来,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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