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苗疆蛊事5(27)(第2/5 页)
我母亲说着说着,伸出手使劲儿拍打床,以显示她的难过。
我心中苦笑,感情我母亲也是觉得黄菲好看,舍不得啊。老辈人挑媳妇,不是都看贤惠不贤惠么?不过一想到黄菲,我心中就痛,一年多的感情就这般莫名其妙地结束了,我母亲舍不得,难道我又好过几分?
只是“情”字,讲的是两情相悦,而且也讲究“责任”二字,前几天在洞子里那仿佛隔世一般的遭遇,让我明白了,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家伙,哪里敢奢望给那个天使一般美丽纯洁的女孩子,所谓的永远、所谓的幸福呢?
只是,为什么平静下来,心仍旧是这么痛?
我装睡了半天,过了好久,房门敲响,传来了马海波的声音。他跟我母亲寒暄了一会儿,我母亲便跟着我小婶出了房去。他走到我床头坐下,推搡着我,说,别装了,赶紧醒过来。
我睁开眼睛,笑了,说,我妈没在了?
马海波也是全身包扎得严实,脸上只露出了一小块儿,还拄着一副拐杖,模样凄惨。他望了门外一下,说走了。我这才放心地坐直起身来,伸了一下懒腰,感觉浑身乏力,胳膊和大腿处酸得要命。
我问其他人还好吧?他点了点头,说萧道长发高烧,刚才问医生说开始退了,杨操乏力,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倒是小周那家伙活蹦乱跳,正在跟今天早上赶过来的洪安国他们汇报情况;胡文飞腿伤了,吴刚撞到了头,不过都没有生命危险……
虽然知道,但是我仍旧迟疑地问,就这几个人?
马海波脸色黯淡下来,说,就这几个人。
是呵,进洞之前,大家信心满满,结果最后逃出生天者,也就这七个人,而且还个个身负重伤。
这样的结局,着实让人难过。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我问马海波伤得怎么样?他笑了笑,说没有断骨头,都是些外伤,再加上流血过多,身体虚弱而已。他本来也是起不来的,不过担心大家的情况,于是就四处看一看,求个心安罢了。
所谓心安,我见到马海波那黯淡的眼神,知道他心里也并不好受:他手下的胖子刘警官和罗福安,皆已死去。罗福安好歹也被我们葬了,而刘警官的尸体,至今仍留在洞穴中,说不定已经被那尸给啃食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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