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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 遇见我崔东山(第2/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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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泉一摇头,不去想了,高承吃了这么一个大闷亏,鬼蜮谷多半不会安生了。

她御风南下。

至于有些话,不是她不想多说几句,是说不得。

心结唯有自解。

尤其是那种为人处世看似最不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偏偏钻了牛角尖。

真是神仙难解。

渡船那边。

白衣书生背剑在身后,落在了栏杆上,脚尖一点,雪白大袖翻飞,直接从窗户那边掠回了房间,窗户自行关闭。

还一动不动坐在原地“看风景”的丁潼,心弦一松,直接后仰倒去,摔在了船板上。

二楼观景台那边已经空无一人,事实上,二楼所有客人都撤回了屋子。

渡船甚至担心突如其来一剑斩下,然后就没了。

那个当初卖给小水怪一摞邸报的管事,心情不比丁潼强多少。

难兄难弟了。

最可怕的地方,不是那个年轻剑仙修为高。

而是性情难测。

不然一剑过后,生生死死,都是爽快事。也就是磕头求饶,赔钱赔命。

可是当一个足可以随意定人生死的家伙,看你是笑眯眯如老子看儿子的,言语是和和气气如哥俩好的,手段是层出不穷想也不想到的。

你能怎么办?又敢怎么办?

魏白那边就气氛凝重,陷入了这种困境。

照理说,死了一位铁艟府大供奉,对于整个魏氏而言,死掉一位沙场出身的金身境武夫,损失不可谓不大,魏白就该掂量双方斤两,可是在屋内与老嬷嬷一合计,好像竟然没能琢磨出一个合适的对策,好像做什么说什么,都有可能会错上加错,后果难测,甚至有可能无法活着走下渡船,都没机会到了春露圃再稳住局势,可什么都不做,又都觉得是在自己找死。

敲门声轻轻响起。

老嬷嬷脸色难看至极。

因为她完全没有察觉到动静,对方一路行来,无声无息。

屋内众人兴许对比那个家伙,修为都不高,可是既然今天能够坐在这间屋子,就没有一盏省油的灯。

所以都知道了来者何人。

春露圃照夜草堂那个叫青青的年轻女修,稳了稳心神,不愿自己心仪男子为难,她就要起身去开门。

魏白叹了口气,已经率先起身,伸手示意年轻女子不要冲动,他亲自去开了门,以读书人作揖道:“铁艟府魏白,拜见剑仙。”

白衣书生手持折扇,笑着跨过门槛,“魏公子无需如此客气,不打不相识嘛。”

这句话听得屋内众人眼皮子直颤,他们先前在魏白起身相迎的时候,就已经纷纷起身,并且除了铁艟府老嬷嬷和春露圃年轻女修之外,都有意无意远离了那张桌子几步,一个个屏气凝神,如临大敌。

魏白想要去轻轻关上门。

可是白衣书生跨过门槛之后,房门就自己关上。

魏白收回手,跟着那人一起走向桌子。

事到临头,他反而松了口气。那种给人刀子抵住心尖却不动的感觉,才是最难受的。

白衣书生落座后,捻起一只犹然杯口朝下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二楼屋舍的绕村茶,滋味是要好一些。”

魏白坐下后,老嬷嬷站在了他身后,唯独那个春露圃年轻女修跟着魏白一起坐下。

白衣书生随便指了一个人,“劳烦大驾,去将渡船管事的人喊来。”

那人连忙低头哈腰,连说不敢,立即出门去喊人。

随着房门轻轻关上。

屋内出现了一阵难熬的寂静沉默。

片刻之后,白衣书生笑道:“我这一趟往返,恰巧看到了前辈离开渡船后,行走在地上的山野。”

魏白心中了然,又松了口气,“廖师父能够与剑仙前辈酣畅切磋一场,说不定返回铁艟府,稍作修养,就可以破开瓶颈,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那照夜草堂的年轻女修,兴许是屋内最后一个想明白其中关节的人。

其余人等,只是比魏白稍晚领会这场对话的精妙所在。

对魏白更是佩服。

那剑仙不知为何,是给了铁艟府魏氏一个台阶下的,但是给台阶的同时,又是一种无形的威慑,是另外一种方式的咄咄逼人。

我一拳打死了你家金身境武夫供奉,我还要来你屋子里喝茶,你魏白和铁艟府要不要与我算一算账?但是与此同时,铁艟府如果愿意息事宁人,倒也有另外一种光景。可说来说去,还是铁艟府难熬,最少当下是,至于以后,天晓得。

魏白选择了顺着台阶走下去,打落牙齿和血吞不说,还全盘接下了对方迂回的得寸进尺。

然后敲门声便轻轻响起了。

那人带着渡船管事走入了屋子。

老嬷嬷一挑眉。

好家伙。

是这位年轻剑仙算准了的。

原来这话既是说给小公子听的,也是说给渡船那边听的。

只要小公子愿意息事宁人,那么先前年轻剑仙听着刺耳的言语,这会儿就变得小有诚意了。

毕竟铁艟府自己去嚷着我家姓廖的金身境,其实没有被人活活打死,只会是个笑话,但如果有渡船这边主动帮着解释一番,铁艟府的面子会好一些,当然了,小公子也可以主动找到这位渡船管事,暗示一番,对方也肯定愿意卖一个人情给铁艟府,只是那么一来,小公子就会更加糟心了。

小事是小事,但若是小公子能够因此小中观大,见微知著,那就可以领会到第三层意思。

打架,你家豢养的金身境武夫,也就是我一拳的事情。而你们庙堂官场这一套,我也熟稔,给了面子你魏白都兜不住,真有资格与我这外乡剑仙撕破脸皮?

铁艟府未必忌惮一个只晓得打打杀杀的剑修。

北俱芦洲只要有钱,是可以请金丹剑仙下山“练剑”的,钱够多,元婴剑仙都可以请得动!

可是。

眼前这位喜欢穿两件法袍的年轻剑仙,脑子很好使。

老嬷嬷是魔道修士出身,眼中没有好坏之分,天底下任何人,只有强弱之别。而强大,又分两种。一种是已经注定无法招惹的,一种是可以招惹却最好别去招惹的,前者自然更强,可是后者随时都会变成前者,有些时候,甚至会更加难缠。

铁艟府归根结底,还是世俗王朝的山下势力,对于官场那套规矩,熟稔异常,越是如此,对于那些行事干脆利落的山上修士,尤其是直肠子的,其实应对起来,其实并不难。难的,是那些比官员还要弯弯肠子的谱牒仙师。

魏氏在内的大观王朝三大豪阀,恰恰因为家世煊赫,反而沉寂夭折的读书种子,武将胚子,还少吗?也不少的。许多水土不服的豪阀子弟,在京为官还好说,一旦外放为官,当个郡城佐官或是县令什么的,官场上下那些个老狐狸小油子,拿捏他们起来,真是怎么隐晦、怎么恶心怎么来,花样百出,玩得团团转,钝刀子割肉。所以这些年铁艟府对于魏白的庇护,不遗余力,甚至还有些风声鹤唳,就怕哪天小公子就突然暴毙了,事后连个仇家都找不到。

但是以往每一次小公子出行,反而是最安生的。路线固定,扈从跟随,仙家接应。为此还钓出了许多隐藏极深的敌对势力,顺藤摸瓜,让铁艟府在暗中借机扫清了不少隐患,庙堂的,山上的,江湖的,都有。

只是这一次,实在是天大的意外。

如今渡船犹在大观王朝的一个藩属国境内,可对方偏偏连铁艟府和春露圃的面子,都不卖,那人出手之前,那么多的窃窃私语,就算之前不知道小公子的显贵身份,听也该听明白了。

白衣书生以折扇指了指桌子,“渡船大管事,咱们可是做过两笔买卖的人,这么客气拘谨做什么,坐,喝茶。”

白衣书生以折扇随便一横抹,茶杯就滑到了渡船管事身前的桌边,半只茶杯在桌外边,微微摇晃,将坠未坠,然后提起茶壶,管事连忙上前两步,双手抓住那只茶杯,弯下腰,双手递出茶杯后,等到那位白衣剑仙倒了茶,这才落座。从头到尾,没说有一句多余的奉承话。

如今尚未入夏,自己这艘渡船就已是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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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铁骑潜伏在修真界的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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