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即使这责任是被迫背负的(第4/5 页)

对我半开玩笑的言论毫无反应，露薇卡过了片刻忽然伸手将手掌按在我的额头上。

「怎麽回事？」没有反抗的必要，我只是好奇地等待对方主动解答疑惑。

「看汝是否因受寒而发烧。」将手收回，露薇卡还是继续维持着与我对望的姿势，自说自话的道：「汝既与法则同化。普通病毒早已无效，这部分倒是吾想多了……只是自认识以来，吾还是首次见到汝摆出那副肃然的模样，会感到诧异在所难免。」

看露薇卡自顾自地替自己猜测错误这件事辩解，我只是眯起眼露出一副苦笑的模样：「居然明显到连你都看得出来，那看来我的状况确实不大对劲。」

「汝这话让吾感觉受到了污蔑。」兴许是因为看我模样与以往相异，露薇卡这回竟是没甩手就一个巴掌过来，仅是不满的埋怨了一句。

「仔细想想今晚遇到你我还挺幸运的，因为以你身处的高度。这些话恐怕也只适合和你说。」将双手抱在胸前，我抬头看向星空，自个儿说起了话来：「人类可是很神奇的生物，当接触到太过超乎常理的事物时，哪怕是亲眼所见，绝大多数人事後都会选择拒绝承认这件事实，并且从中找出各式各样的藉口试图合理化它……说实话，在刚才查看了那颗圆球碎片内遗留的信息後。我同样产生出了像上述所说的逃避心态。」

露薇卡在旁静静听着，我也就自然而然地将内心情绪全数倾倒出来。

「世界远比想像中要大得太多了。就像是玄幻小说中的故事发展一样，从小乡村作为起点，进而到城镇、国家，再然後是国与国、种族共同敌人等等几乎无穷无尽的发展一样，本来以为只要征服这处异界大陆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但这下子却突然跑出个人让我去当救世主。解放受到位面入侵者奴役的广大民众。」用力抓了抓头，我把两手摊开让上半身平躺在屋顶的地面上，用力呼出口气：「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这会儿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反应才好，过去曾有人说高度会决定心态。但偏偏我就只是个市井小民，一下间人生目标被旁人放得这麽高，我觉得压力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