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死不休(第1/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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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有叹息声轻轻响起，四周空间扭曲，一个人影缓缓出现在茶桌旁，衣衫凌乱，浑身臭味，确是一直坐于茶楼下的老乞丐。
原本一脸戏虐的梵天脸色蓦然一肃，身体不易察觉的向后缩了缩，对于老乞丐，他似乎有着一种本能的恐惧，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名老人，可以轻易灭杀自己，而且，他相信，对方也绝对敢这么做！
面对这等强者，即使是孤傲无比的梵天，此时也不敢有丝毫造次，紧闭着嘴巴，不再言语！
“走吧！”
老乞丐瞪了梵天一眼，吓得对方脖子一缩，这才神色复杂的看向了身边仍静静坐在椅子上的韩道。
“你是人类吗？”韩道抬起头，看向老乞丐，血红的双眼看不出丝毫感情，声音嘶哑的问道。
“是！”老乞丐一愣，然后肯定道。
“为什么？”
“一切早已注定，即使是我，也无法逆天而行！”
“天！告诉我，谁是天！”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老乞丐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韩道这样问，正是在责问他身为人类，为何对异族屠虐同族视而不见，然而他心中也有自己的苦衷，此刻除了愧疚，却也无能为力。